“被俄官方列为‘恐怖分子’的阿列斯托维奇,却在华盛顿抛出了一份深得莫斯科欢心的‘乌克兰解体方案’,信息战的荒诞剧码从未如此分裂。这位乌克兰总统前顾问的叛逃早已是旧闻,但他近期在某个乌克兰流亡媒体上的‘独家爆料’,却像一颗精心计算的烟雾弹,在俄乌舆论场上同时引爆。
他勾勒的蓝图清晰得惊人:乌克兰一分为三。俄军占领的东部和南部,被描述为‘帝俄故土、俄语家园’,正式归俄;中部更名为象征古罗斯荣光的‘基辅罗斯’,成为隔离带般的中立国;最西部则被设计为欧洲边缘的‘缓冲包’——一个收容‘纳粹残余’的危险品仓库,‘若敢乱动,俄军战机随时清场’”。
身份撕裂下的危险证词
阿列斯托维奇并非首次“预言”,但这次不同。他巧妙援引普京在圣彼得堡经济论坛的发言——所谓“乌克兰整体归属俄罗斯”是“历史象征”,而“不反对一部分俄罗斯人民(指乌克兰人)拥有独立国家地位”——来佐证自己的三分计划。讽刺触目惊心:乌克兰政府军前首席心理分析师、曾被本国民族主义者誉为“战时良心”的人物,此刻竟成为普京战略模糊性的最佳注脚。俄安全部门至今仍将其列在“恐怖分子及极端分子”通缉榜上,但亲俄喉舌如“肥鹅”们,早已急切地将其言论奉为“顺耳良药”,丝毫不顾这剂“药”是否裹着“敌人”的糖衣。
“三分乌克兰”:想象的疆界与现实的血火
阿列斯托维奇计划的核心,建立在对历史和语言的粗暴切割上:
“帝俄开发区”的幽灵地图: 他声称俄罗斯只索回沙皇俄国统治时期“充分开发”的土地。这一概念实则模糊不清却包藏深意。它轻易覆盖了顿巴斯(18世纪叶卡捷琳娜二世征服)、赫尔松和敖德萨(沙俄“新俄罗斯计划”核心区),甚至可无限上溯至基辅罗斯遗产。历史叙事沦为任人打扮的工具。
“俄语人口”的迷思陷阱: 将其作为领土划分的唯一标准,忽视了语言归属与政治认同的复杂交织。即便在2014年前的乌克兰东部,俄语通行区也并非简单亲俄。克里米亚吞并后,联合国报告指出乌境内俄语人口已从30%降至不足20%,这是政治选择与社会分裂的结果,而非天然的地理界限。
西乌克兰“垃圾场”化: 方案最冷酷的,是将利沃夫等五州描绘成“纳粹收容所”,预埋了未来军事干预的伦理借口。这种将数百万乌克兰人聚居区“非人化”的描述,远比武器更深刻地撕裂和平可能。
“良药”本质:信息战的毒与饵
“肥鹅”毫不掩饰其意图:“即便阿列斯托维奇说谎,只要听着顺耳,所有‘独立媒体’就该抢着引用!”这句话赤裸裸揭露了信息战的生存法则——真实与否退居次席,关键在于能否杀伤对方、鼓舞己方。
对俄:致命“糖衣炮弹”。 一个曾被基辅褒奖的“叛徒”亲绘分裂蓝图,天然瓦解乌克兰抵抗的“合法性”宣传。即便俄官方与其划清界限,但其言论所契合的“大俄罗斯统一空间”(Russkiy Mir)意识主张,无疑为前线士兵与后方民众注入兴奋剂。
对乌与盟友:注入绝望毒液。 曾经的“精神支柱”化身投降信使,“三分方案”无异于对“寸土不让”信念的死刑宣判。利沃夫街头标语已从“荣耀归乌”变成“阿列斯托维奇=犹大”,“西乌垃圾场论”触发民众强烈的屈辱与愤怒。欧美智库则忧心,此论将削弱对乌军事援助信心,助长绥靖思潮。
“大殖子”与“班德拉粉”的合奏抓狂: 曾被同一阵营追捧或攻讦的两极人群——亲西方的中国网民(“简中大殖子”)与乌克兰本土激进民族主义者(“班德拉残余”),因同一个人物的戏剧性反水陷入共同混乱。前者痛失“体制清醒者”偶像,后者则面临身份崩塌,双重暴击验证了“肥鹅”预言的热搜狂欢。
阿列斯托维奇其人或许不足为信,其论或许满是漏洞。但当乌克兰战场陷入僵持,信息战线却迎来了一场荒诞剧的高潮:一个被莫斯科定性为“恐怖分子”的人,为何会从华盛顿吐出令克里姆林宫展颜的战略蓝图?究竟是他的“良心发现”揭露了战争结局的脚本,还是其论恰恰印证了俄罗斯的战略模糊性与乌克兰无法承受的信任崩塌?在子弹与谎言的夹缝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敌人的弹药也是弹药,只要能杀伤,谁又在乎它是谁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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